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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三缺一的无奈,手机上的麻将亲友圈,随时随刻想打就打
母亲逃荒的时候,利桥风正大,水正恶,路正险
山高水长,野兽出没,利桥凶戾如蒙面的歹徒
姥爷左手牵着母亲,右手牵着二姨,某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从甘肃秦安悄然突围,只望野林密布之地进发,于是就到了利桥
姥爷要躲避的似乎是回民之乱,抑或是千年难遇的饥饿
总之,出了秦安到利桥,就算背井离乡了——姥爷身上确实背着一皮囊井水,水里沉淀有一撮泥土
姥爷还背着一口小铁锅,一褡链干粮
还有铜烟锅
还有洋火
像这样四处奔逃的人路上往来不绝,他们彼此望着,并不搭言,却像看着自己苦难的兄弟
面对湖泊,真正的意义在于认识大海以及聆听那些深邃的轰鸣
那就让它疼吧
我暂且享受一下疼痛布满身体的快感,我深知,一切事物都会自生自灭的,牙疼也会离我而去的
我在零二年的春天开始牙疼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
我就蜷缩在我的单身公寓里看书吧
我又翻了一遍美国梭罗的《瓦尔登湖》,还有加西亚·马尔克斯的《百年孤独》,这些书我都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了,它们就躺在我的陈旧宽大的木床的里侧,伸手可及
读了一会,渐渐有些疲倦,我就打开电脑,插上一张CD,放了柴可夫斯基的曲子,随手又读了一首《生查子》,再读两首的时候,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
我拧开灯,一团昏黄的灯光铺在我的书本上,让我觉得有些昏然了
一齐第一理想念到硕士,她仍旧博得很少浅笑,很多指责
窗前一帘话,问不透痴情若梦,几种聚散相逢不由人生
尽管人去楼空,情犹在,物是人非,惹起往事千般爱,满枕相思,始终不敢邀月